进,说这是他家老爷的眼珠子,伤了病了三千万也算不了。
邵知寒一肘子把他甩开:三千亿也赔得起!
他风风火火闯进马舍,却连一眼也没看风幻,袖子一捋径直翻腾起料槽,最后在犄角旮旯里找到几颗巴豆。
蠢货。他厌弃地把巴豆扔进垃圾箱,又掏出一个透明密封袋,装了一捧饲料进去后交给林露,拿去化验,再让两个助理过来,轮流守着这匹马,除了齐晚能过来喂食打理,其他人都不能碰。
听到要化验林露脸色沉了下去:你是怀疑有人动手脚?
邵知寒用湿巾擦着手指,目光冰冷:风幻不是杀人利器,只是被蠢货冒犯,哪至于这么癫狂。
林露分析道:如果饲料真的有问题,能让马失性,那对方最可能针对的人就是晚晚?上次速降手套失踪我就觉得有问题,这次会是一个人吗?
邵知寒迟疑一下,敷衍说:不是一回事。
林露没再多问,她拿着饲料样品转身离开,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下:等等,你刚才说除了齐晚不让别人接近风幻?你默认晚晚还要继续参赛?你也不管?
邵知寒双手揣兜里,靠在风幻的小木门上:我又不是他爹,我管什么管。
林露翻了个白眼,一边走人一边阴阳怪气: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穿着睡衣就满大街找人,我看晚晚要是再磕着碰着,某人就自己捧着哄吧。说完又发现不吉利,赶紧呸呸两声。
傍晚回到农院时,两位姐姐浑身都散发着母性光辉,问长问短。
晚晚想吃什么,姐给你烧。
晚晚不要端杯子了,来用吸管。
晚晚床铺硌手吗,给你再添一床褥子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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