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场面尴尬到诡异,唯二淡定的两人就是邵知寒和靠在他身上晕晕乎乎的齐晚。
何文逸赶紧拉着房二过来笑眯眯圆场:哎呀这也算是花开两朵啊,我看这葡萄酒是真滋润,房二少介不介意给我一桶我也回去试试敷脸。
周围的人接下话茬也缓和气氛地笑起来往别的地方聊。两名侍者急忙拿着浴巾过来往更衣室引路。
酒会上不小心弄脏衣服或者喝醉了留宿的情况偶有发生,庄园里时常存着各大品牌的新款以备不时之需。邵知寒扶着齐晚去房间却没接下提供的衣服,他把车钥匙给了侍者让去他车上拿自己备用的衬衣。
齐晚往房间走的时候浑身都软绵绵的,喝酒原来是这种感觉啊,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慢了,感觉人一个个都变傻了,特神奇。
他扒着邵知寒肩头说:房哥铺的地毯可真软啊。
邵知寒低头看着脚下能倒映出人影儿的大理石地板:
他推开房门把齐晚塞进去:立正。
齐晚听话地并脚站好还有模有样跺了下右脚,两只胳膊规规矩矩地垂在身侧,就是脑袋有点歪,蒙着水雾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想,中指是不是要贴裤缝来着啊,裤缝呢?摸不着啊。
邵知寒把侍者送来的衬衣塞齐晚手里,闻着浓烈的酒精味没好气地说:自己换。谁给你的东西你都喝?你喝不出来不对劲?
齐晚慢慢解开第一颗扣子,露出染着一片绯红的锁骨,他嘟囔着说:我以前又没喝过嘛。
邵知寒挑眉:21了,从没喝过酒?
嗯啊。齐晚点点头,又解开一颗扣子,露出纤薄的胸口。
邵知寒嫌他磨叽直接替他全解开了:怎么没喝过。
醉了的齐晚满嘴实话实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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