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秃噜完又觉得不该对金主凶,赶紧好声好气找补道,这不是马上要去酒会撑门面嘛,晚上回来给你随便蹭啊。
邵知寒:
他握紧了方向盘,早晚要教教齐晚怎么说人话。
快到酒庄的时候齐晚又拿出手机像做阅读理解一样认真复习着,邵知寒余光扫了一眼问:看什么呢。
齐晚正色说:帖子,如何做一枚娇软小绿茶。
邵知寒心中叹气预料到浑身鸡皮疙瘩要大事不妙,赶紧打住:你什么都不用干,老实配合就行。
齐晚乖巧点头,那感情好。
邵知寒见他一副说什么做什么的样子轻笑道:你知不知道这是跟我爸妈对着干。上次家宴出来你还劝我说他们只是希望我过得好。嗯?现在改了?
齐晚缩缩脖子非常实诚地交代说:那时候我又不了解,只是想和稀泥啊。
他说完发呆了一会儿,看上去有点失落地窝在座椅中,小声地自言自语:不是所有父母都会爱孩子的。
邵知寒深深看了他一眼。
在最后一束霞光将要落下的时候,他们驶进了葡萄庄园。
房家的这片庄园在全国都能数得上,河畔是50年黄金树龄的葡园,一排排葡萄架像绿色的油画布下挂着串串紫铃铛。经过岁月的冲刷和洗礼,生机盎然又缱绻静谧。
齐晚放下玻璃扒着车窗往外看,还能闻到泥土的青涩和果子香,他想如果是清晨过来的话,应该还能看到农艺员工亲手采摘的场景。
他还从没摘过葡萄,最接近的一次大概是上周在农家小院摘黄瓜。
邵知寒放慢车速,看着伸出车外的毛茸茸脑袋,第一次觉得夕阳下姹紫嫣红的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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