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口气,又夹杂着点其他感觉,不记得了。
就好像别人家狗子摇着尾巴跑过来湿哒哒舔他一宿,临了说是一场梦。
而磨花玻璃门的另一面,没人看见的某只大尾巴狼,嘴角正悄悄勾起。
邵知寒低头拿出手机编辑短信。
与此同时,刚训练完的邱阳坐在休息室喝水,手机嗡得震动一下,他拿起一看。
邵知寒:[不许再教齐晚打球]
咳!邱阳差点被没咽下去的水呛着,他眼神往上一扫,上两条信息还赫然显示:
[好好教齐晚打球]
[不许跟他说我让你教的]
手机又震一下,最新消息:
[不许跟他说我不让你教了]
邱阳望天。
邵知寒放下手机,下楼去给一院子鸡蛋花还有玫瑰花浇水。他依然下手会重,不是把这个小花骨朵呲折了,就是把那个蛋花打落了。
每到这个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不适合养花。上次何文逸来家里时他还说过这个事,何文逸当时就一脸嫌弃:邵影帝生死都不怕,养个花磨磨唧唧,叽叽歪歪,想养就浇水,不想就一铲子推了,哪有那么多屁事。想不想的,试试不就行了?
可人又不是花。
邵知寒本来想冷着齐晚,后来又想化他绮念为亲情,结果全被那一杯黄粱掀翻。
狗屁的失忆,一觉醒来他记得一清二楚。
邵知寒记得那天齐晚轻轻地,试探地,小心翼翼地亲了他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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