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充气垫完全撑开后高度近20厘米,有一张双人床那么大,按照齐晚的控伞能力,瞄准不是问题,只要不是开伞过于完蛋,也不至于直接摔死。
虽然这么一搞挑战少了那么一些,但邵知寒护着他的这份心思齐晚不能不受着。他在气垫上打了个滚,还挺弹。
齐晚拽着邵知寒袖子问:哥,你后备箱为什么装气垫啊?你是哆啦a哥吗?说啊,说啊。
邵知寒扯着领子把齐晚提起来吓唬人说:打野战用的。然后一松手,又把人扔到垫子上。
齐晚眨眨眼,想起最近新学的词汇,他一个咕噜翻到草地上不好意思又好奇地问:你、你用过没。
邵知寒哼一声不理他。
调整好状态齐晚爬上他心仪的桥柱位置,用测距仪往下量了下,51.2米,比他之前跳过的最低高度又低了几米,但他觉得问题不大。
双脚踩在桥边栏杆上,身子稍稍倾一点,或者风速稍微大一点齐晚就会一头栽下去。
但他一点也不害怕,跳与不跳是他说了算,这种完完全全能够掌握自己生活的感觉让他满足。
也许所有美好的情感都需要代价,这种极致自由和满足的代价就是危险,所以齐晚虽然不害怕,但每一次他也会紧张,受伤也会疼。
但这是第一次,他觉得这项危险的极限运动充满了安全感。
向上是蓝天,向下是接他的人。
齐晚微微展开双臂,像第一次飞行的小鸟扑棱了下翅膀。
他向前跳了下去。
身体的本能不会骗人,所有毛孔同时炸开,发软的酥麻感从脚尖一直窜到了头皮。
坠落的一瞬像有一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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