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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演也跟着问:小齐,是山地车速降有什么难处吗?我记得节目前调查的时候你说会这个啊。
齐晚摇摇头说没问题,刚才就是自己犯癔症手滑了,他跟上来帮忙的陆望道谢后一个人回房间收拾行李。
邵知寒看了眼脸色同样不佳的丁凡,跟着齐晚一路进去。
衣服已经从衣柜跑到了床上,被齐晚叠的歪歪扭扭,邵知寒说:别叠了,狗刨的都比你整齐。跟我说说,想什么呢?
齐晚不吭声,抱着衣服要走,邵知寒抽走衣服,把齐晚掐起来放在桌面上,又把人困在双臂间不让动:问你话呢,老实交代。
如果不是速降有问题,那就是青牛山,那儿怎么了?邵知寒揪着齐晚的后颈皮儿让他仰起来看自己。
对峙了一会儿齐晚也没编出来瞎话,他垂着眼神色黯然问:我要是说有人能死而复生,你信吗。
信。邵知寒松开后颈皮儿又托着齐晚后脑勺一下一下按着头皮说,还有人能从棺材里爬出来,有几个医学奇迹不神奇,你到底想说什么。
齐晚轻吸一口气:三年前,我在那儿发生过车祸。
邵知寒:什么车祸?
齐晚:冲出弯道,坠崖,后来后来伤治好了,以前的病也都好了。
齐晚说完之后等着邵知寒的追问。他想邵知寒会问他什么呢,是不相信,还是诧异他如何死里逃生的奇遇。
但不管怎么问,他都很难给出令人信服的解释。
邵知寒揉他后脑勺的手指没有再动,沉默了一会儿问他:会复发吗?
齐晚没反应过来:什么复发?
热乎的手从他后脑勺滑到下颌,邵知寒像托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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