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齐晚和邵知寒一直在青牛山上训练山地车。期间齐晚好几次想再去庙里问问大师那天写了什么,都被邵知寒拦下。
邵知寒看似一副很懂行的样子说:高人指点都是看缘分天机,哪有反复去叨扰的,那青牛大仙肯定不乐意,要教训你这个不上心的。
齐晚非常憋屈:那哪是我不上心啊,是你弄丢的好吧?
呵,那么大个公司跟你小凡哥说的时候就不分你的我的,这么一张小纸条跟我倒跟我划分挺清楚嗯?邵知寒成功把话题带偏。
齐晚气得翻白眼,他哥最近跟喝了过期胶水一样黏黏糊糊的,还老跟丁凡过不去:那你俩去打一架。
打架?叫上我啊!身后传来一嗓子。
齐晚扭头,竟然看见陆望从小道上冒出来。
他意外问:你怎么在这儿啊?
只许你偷偷练习,不许我们来熟悉场地啊?跟在后面的舒曼曼笑盈盈说。
曼曼姐,艾心姐,你们都过来啦!齐晚高高兴兴扑上去,开始分口袋里的巧克力,跟一群小伙伴儿约着出来秋游一样。
艾心笑着说:晚晚,你上次给我的鸡蛋花我可喜欢了,昨天去花店里买的时候发现都没你自己种的肥嫩,怎么种的这么好啊?
怎么种的齐晚就不知道了,他扭头去求助家里花匠师傅。
花匠师傅心里美,种花不易,可算是让他给养好了一时半会儿。邵知寒勾起嘴角走过来,他揽住齐晚肩膀,指尖挑着怀里人小巧的耳垂,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说:问你呢,怎么种的这么好啊。
齐晚被揉的耳朵尖儿发红,有点说不出的心浮气躁,像被戳弄的小花苞一样,他支支吾吾说:瞎种的,我们赶快去练习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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