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气打在颈间,齐晚被顶的头皮发麻,这什么情况啊,他腿突然就有点软了。
邵知寒轻笑一声,他还什么都没说,齐晚就扭捏成了这样,欲拒还迎的真要命。
齐晚洗脸漱口后又被原样抱了回去,邵知寒在床上撑个小桌,把五六样他爱吃的菜和粥都摆了出来,真跟喂猪一样。
要搁平常齐晚早就狼吞虎咽了,今天却异常难以下咽,任谁被两个探照灯打着也吃不好啊。
邵知寒的目光跟黏在他身上一样,齐晚想不注意都难,他咬着筷子问:哥,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啊?
邵知寒确实想说,一刻也不想等地想说,但他瞧着小胳膊小腿上的青青肿肿又只能耐着性子说:等你好了就告诉你。
啪叽,筷子掉在桌子上,齐晚觉得邵知寒深情的目光像追悼亲友,他垮着脸问:我是不是查出绝症了?
邵知寒:
是不是啊你说啊。齐晚拧巴地快哭了。
是个屁。邵知寒又抽出一双筷子塞齐晚手里,齐晚还愣不拉几盯着他,嘴角沾着甜品山药上的草莓酱。
这么蠢,吃什么吃,不如给自己吃,邵知寒气得俯身就要去抢齐晚唇边的草莓酱。
咚咚。
门被敲两下。
邵知寒只好中途停下去开门,齐晚逃过一劫,他觉得他哥刚才想拿头撞死自己。
还好丁凡及时来了,不光来了,还提了很多好吃的。
丁凡把做好的热菜拿出来对齐晚说:身体不好还是少吃外卖吧。
邵知寒把丁凡的菜拿下:小晚吃的是营养师严格按着他情况来做的,多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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