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晚脑袋:都几天了才想起来商标硌着不舒服。
齐晚异常乖顺,在掌心蹭蹭脑袋又把剪刀塞到邵知寒手里,然后垂下头露出光洁的后颈。
邵知寒把领口揪起一块,酷哥拿绣花针一样小心拆着商标。
齐晚刚才是为了给自己找借口临时编出来的这一茬,当时根本没想到日常不沾阳春水的邵影帝能不能做得来这精细活。
齐晚倒是不担心自己被剪刀划着,刚刚看了那摞全是邵知寒小心翼翼心血的剧本,现在邵知寒就算扎他两刀他也觉不出疼来,就是觉得这繁杂活儿能给人整郁闷。
齐晚还没来得及说算了,只听刺啦一声,身后动作突然停下。他探手往后摸,原本齐齐整整的领子上多了一个大豁口。
齐晚扭头眨一下眼还没说话,邵知寒就把剪刀背在身后梗着脖子抢答:线头太密了,这衣服质量不好得换一件。
邵知寒把肩膀绷得直直的,企图用气势掩盖一下自己的笨拙。
却不料腰间突然一热,齐晚环上来去拿被他藏在身后的剪刀。
邵知寒喉结滚动松了手,但齐晚并没有松开,依着搂他腰的姿势仰起头,下巴戳在他腹肌上认真地看着他。
齐晚的眼睛圆润透亮,直直看过来时总觉得他的全世界就只有自己一个。
邵知寒一直喜欢这双干净的眼睛,现在看着却有点恍惚,这是他第一次觉得那里面多了点他看不透的情绪。
齐晚嘴唇动了下,他说:谢谢你。
谢什么。邵知寒揪了揪齐晚脖子,想知道他到底哪不对劲。
齐晚眼里含着笑意轻声说:谢谢所有的事。
邵知寒不知道齐晚闹什么小把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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