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打个来回肯定不够。但要是爬上去再滑雪下来倒是可以考虑。
齐晚四处张望:直升机呢?
邵知寒反问:你不是要自己爬吗?
齐晚:是啊,但是我上去后滑雪下来,你不得坐飞机下来吗?
邵知寒把护目镜推上去,捏住齐晚下巴说:你以为以后的路我还会让你一个人走吗?
齐晚眨眨眼,所以邵知寒其实很会滑雪啊。他撇撇嘴一拍邵知寒肩膀:别耍帅了戴好护目镜,一会儿雪盲了!
邵知寒轻笑一声,他走在齐晚身边两人一起爬山。
阿斯普山终年积雪,几乎全部山体都被白雪覆盖,苍茫一片,偶尔会见有几棵苍松和挺立的岩石从雪层下冒出头来。
太阳很好,正午时高处雪层的表面像融化一样晶晶闪闪。置身在雪山中心情也像被擦拭了一遍,无比宁静,好像天地间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厚厚的雪把一切杂音都吸收,齐晚和邵知寒只能听见彼此,每一个脚步都在干净的雪面上留下独一无二的印记。
齐晚假装累了要邵知寒拉他走,趁机又黏糊糊地把手塞人家手心里。
他们曾经都陪着对方走过那么远的路,有好的,有坏的,有开心骄傲的,也有撕心裂肺的。
现在齐晚只想牵着邵知寒一步一脚印地找到神庙,然后在最圣洁美丽的地方告诉他自己的心愿。
偶尔有苍鹰掠过松柏,树顶的雪在抖翅间纷纷洒落,像雾一样轻。
你怎么都不去看看四处的景色啊?齐晚好奇地问。他觉得这里哪哪都好看,邵知寒却只是一路爬山。
都差不多。邵知寒抬头配合着齐晚把四处观望一圈,又继续低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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