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脸拧成了脱水的鸡蛋花。
邵知寒轻轻捏了下齐晚手心说:嘴干。
看到齐晚立刻拧开水杯,邵知寒又皱眉说:喝不下去。
齐晚想起来以前自己刚做完手术不能进食,妈妈就是拿一根棉签在他嘴唇上抿水,他也学着给棉签蘸上水。
邵知寒还是把头偏开,像含着委屈说:不喜欢棉签。
齐晚捧着邵知寒好声好气问:那你想要什么。
邵知寒恃病而骄嘴角翘起一点,目光慢慢落在齐晚漂亮的唇珠上。
那渴求的眼神不加掩饰,反应过来后齐晚被看得耳根慢慢变红,他小声说:在医院,别闹。
邵知寒可没有半点不好意思,不依不饶地看着齐晚,温柔又固执,像半夜守着昙花非叫人快点开的家伙。
齐晚拗不过,快速俯下身在邵知寒唇角啄了一下,想要后退时却被按住了腰。
不够。
邵知寒硬挺的线条近在咫尺,嘴唇却是软的,昏着时齐晚好多次用指尖描摹过又不敢触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