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额间也传来温热,邵知寒抵着他说:黄粱是假的。
喜欢你是真的。
脸颊发烫,齐晚害羞地推一下邵知寒:神庙面前,不要放肆。
邵知寒轻笑两声:正好,咱们再去神庙求他一签。
还是那时的大师,还是那时的案台。
齐晚曾说,我测运气。
邵知寒曾说,我测姻缘。
今日大师又打量二人一眼,未开口询问便提笔落字。
齐晚长了记性,不等邵知寒去拿,自己便率先抢了过来,连连和大师致歉。
大师笑着摇头。
一溜儿出了庙,齐晚紧紧攥着纸条却没敢看。
上一次邵知寒死活不给他看,他后来便猜到了,肯定是寓意不好。而后来发生的一系列的事,确实也验证了签言。
这一次,会不会还是一样不吉利。
齐晚虽不愿信命,但霉头这种东西,没人想要啊。
邵知寒看出小家伙的担忧,从背后抱着齐晚,他说:这样,我们用手捂着,你先看一半,我看另一半。
齐晚想了想觉得好有道理:如果是好的就念出来,如果不好,那肯定是大师手抖了。
嗯。邵知寒笑着把下巴搁在齐晚脑袋上。
一人捂着一半纸,齐晚说:你闭上眼,我先看。
手掌移开,四个墨字带着古朴禅意扑进眼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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