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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上该属于我们的炭回去。别耽误公子姚金贵的时间,让他好好想想该告什么。
是,是!
少年走回去的背影似乎就能镇住场子,以至于吴庸继续从大箩筐里扒拉炭时,竟没人阻拦。
公子姚被他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气得话都说不出,愤愤了半天,但左思右想真的找不出他的错来。
终于,他转头看向那个没拿稳夹子的宫人,狠狠抽了两个耳光:废物!
角落的厢房里。
吴庸的眼泪止不住打转:对,对不起。我又失言了。
下个月回母国。之后说错一句话需要不止一个耳光的代价。
我,我错了。吴庸将炭盆放下,我就是太冲动。
黑衣少年走过来,递来一瓶伤药:敷脸。
我没事。本就缺伤药
黑衣少年的眼神和剑似的扫了过来。吴庸一愣,忽然咧嘴笑了,接下了那个小瓶子。
主子力道用的很巧,全打在烫人者的手上。他脸上只有个浅印子。
殿下,您为什么不和辛国君说,您才是南穹国三皇子闻姚?我们来的路上,那假货调换了身份文书,甚至还买通了护送的官兵做假证。这件事要是让辛国君知道了,他肯定会看透那家伙假惺惺的皮囊。
闻姚的母亲是南穹前王后,然而妖妃上位取而代之,甚至控制了南穹君心智。闻姚虽然仍是嫡子,却在蛇蝎后母的手下饱受欺凌。
后来,她甚至将他和另一位王族宗室子一起送到辛国当质子。
按照惯例,辛国会为王子出身的质子提供更好的条件,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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