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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阑:
烦人。
陛下,能让我一起去吗?
少年笑眼盈盈,刚刚运动完,脖颈上的红色还未褪去。他的模样不像个习武人,仿佛是个京城富商家里养得俊秀且知书达理的小儿子,走在街上会收满京城小娘子的手绢。
钟阑的心烦意乱在见到闻姚双眼的同时便凝成了冰,再也不搅动了。
他心跳微微错拍,伸出手:当然。
少年握住他的手,眼角更弯了。
恒泽公是为了庆功式的事情来的。
辛国向来穷兵黩武,打了胜仗会举行声势浩大的庆功式。恒安候得兵权后,这件事便落到了他肩上。
钟阑一边听,心思却飘散了。
庆功式提前了。
这个事件被提前了一个月。冥冥之中,一些小事情的差错卷起了齿轮,让剧情线的变化越来越大。
闻姚捕捉到他不安的心绪:陛下?
没事。有些走神而已。钟阑轻轻一笑,安抚似的在他茶几上的手上拍了拍。
恒泽公站在台下,被当成了空气。他翻了个白眼,清清喉咙,正打算向钟阑请一些建议。
然而堂上两人却像没看到他站在下面似的。
闻姚继续关切:陛下,您最近精神不佳,庆功式要不延后吧?
钟阑慈爱地笑了:没事。朕还没到这种程度。
恒泽公咬牙切齿:咳咳,陛下关于庆功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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