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,毕竟全天下似乎只有辛国在休养生息。
朕这几年,唯二用酷刑的是什么罪?
贪污与渎职。
他甚至因此处理了很多压迫百姓的名将,让人笑话不顾大局、因小失大。
钟阑笑着反问:既然如此,百姓还会躲着官兵、怕被抓壮丁吗?若镇关军撤退,雪城将是燕国侵略首当其冲的对象,百姓知道镇关军是抵御在前的屏障,又怎会不愿意呢?
大臣们面面相觑。
钟阑冷笑着哼了声,语气严厉:分为两路。一路从仓库调燃料北上;第二路信使速速去雪城传旨,收火油救急。
遵命!
诸位大臣各自退下去忙碌了,只余闻姚坐在钟阑手边。
陛下。
钟阑正松下架子、喝茶压惊,热气缭绕在鼻尖,连语气都自傲且慵懒:嗯?
闻姚笑了声,然后平淡正经道:您忘了?自己得不会这些事情。今天,臣这祸国妖妃好像又没派上用场。
钟阑捧茶杯的手停在半空:
大意了。
两日后传来消息,雪城的百姓不仅异常配合,甚至争先恐后地排队,有的富庶之家甚至不登记名字,将东西纯当送于镇关军的了。
兵部尚书来汇报喜讯的时候,无比欣喜,汇报完之后仍很激动:陛下,臣等未想到先前
钟阑瞪大眼睛,神色惊恐:停,别说了!
没有意会陛下高深的决策。他后半句话没能及时刹车,倒了出来。
钟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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