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识侧身,一把握住手,接着力道将对方摔到被褥间,也跟着滚到了床上。
陛下,是我!
你?钟阑双眼迷离,虽然仍未认出闻姚,但仿佛确信对方不会伤害自己。
身子忽然软了下去,像重病之人似的,仿佛刚才的攻击都是幻觉。
闻姚抚上他的额头感受温度:陛下,要请太医吗?
钟阑懵懂地轻轻摇头:偏头痛,老毛病了,他们都没办法的
他的耳根连着侧颈一片潮红,滚烫灼热。肤色本就极白,几乎透明的眼皮上能看到过于赤红的血色,感受到血流失控的躁动。
我能做什么
忽然,钟阑猛地发力,一把抱住闻姚,把头埋进他的颈窝狠狠吸了一口。他反手紧紧抱住少年,骨节分明的手指插|入细密的黑发间。
闻姚僵在原地,瞳孔紧缩。他感受到钟阑恐怖的体温和打在耳边灼热的呼吸。
让我抱一会儿钟阑糊里糊涂地说。
鸦羽般的羽毛细密地扫在闻姚的耳垂,立体的鼻子小巧光滑,随着钟阑头转动的角度在脖颈上剐蹭,从皮肤直接痒到心底。
闻姚呼吸急促,但不敢过快呼吸以免惊动。手在空中顿了一会儿,然后同样紧紧抱住了他,轻轻抚摸他的黑发:我在。
钟阑仿佛安心了,囫囵嗯了声,枕着他的肩头,逐渐入睡。
轰
房门忽然大开,李全尖细的嗓音在门外响起:陛下,陛下!冰块运来了!
他和平日里一样一路唠叨着进来,刚走过屏风,声音哑壳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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