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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阑眼睛忽地睁大: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
想出这个法子是去年初冬,李运柏低着头,身子是年前净的。现在还在养着,等旨入宫。
钟阑:
完了呀,完了呀,连时间都合得上。
这个世界的确有部分贵族崇尚男风,但男风被世人不齿。钟阑给闻姚的许诺是建立在他自己能建功立业的基础上的。若闻姚还是那个没有还手之力、寄人篱下的质子,就算钟阑再偏爱他,他又怎可能开口向钟阑讨一个男子呢?
难不成让钟阑封一个男子为公主?
怪不得闻姚那小子突然变了态度。他原先只是个无法自保的质子,根本无力替李运柏还债,结果李运柏被逼得成了太监。就算他后面性情大变,从恒泽公那儿坑来了大笔银钱也为时已晚,将这罪过栽到封建头头、吃人吞骨的钟阑身上。
起来吧。李全,给他安排个干净屋子居住。
李运柏异常惶恐:谢陛下。
傻孩子,钟阑一脸怜悯,不知是对他自己还是对李运柏,从今往后都别怕了。
春去秋来,大半年过去。初冬的寒风又再起,秋日的薄衣还未换下。
殿下,二皇子、三皇子府上都控制住了。暗卫从屋檐翻下,跪下禀报,消息全未走漏,已照您吩咐,请戏子临摹皇子身段,扮演二者偶尔上街,以防有人察觉。
寒光薄刃,骤然锐利劈向靶心,将精钢铸成的靶子一刀两半。
闻姚的肩更宽厚了,眼神专注,汗水顺着下颚、锁骨、肌肉一路向下,打湿了衬衣。手指紧紧握住刀柄,在收刀抽刃快不见残影。
暗卫低着头,呼吸凝重。
几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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