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赔罪。
请进。
钟阑正以热毛巾擦脸,显然准备就寝了。
闻梁满脸歉意地表示了来意,将酒盘放在桌上。
殿下有心了,美酒有助睡眠。钟阑本就喜欢酒,也未拒绝,坐到桌边,四杯?
我等会儿给先生与小公子也送去。他们同住一间,委屈了。
钟阑点头,随手拉过酒盘。然而圆形的酒盘在被拖动时转了大半圈,方向发生了改变。
闻梁脸上的笑凝固了。他贫瘠的大脑疯狂运转,企图判断出哪两杯酒是正常的,但很显然他傻瓜似的小脑壳不允许他这么做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钟阑随意拿起一杯不知成分的酒。
钟阑疑惑:怎么?
到底有没有药?
闻梁破罐子破摔,嘿嘿两声,干脆随手拿起一杯:敬贵人。
美酒下肚,很快他就端着另两杯去敲了隔壁门。对方对他完全不设防。他只能看着两人喝下成分不明的液体。
回到自己房间后,闻梁终于后知后觉自己造了孽,揪着头发:闻梁啊闻梁,你到底干了啥?
他等着铜铃似的眼睛,皱眉转圈圈,终于,头脑宕机了。他和鸵鸟似的迈进被子:不想了,不想了,该怎样就怎样吧。
入夜,闻姚闭着眼,浅浅地休息。秋蝉正在发挥生命最后的余热,聒噪得规律均匀。
知了
知了
好热
闻姚猛然睁开眼,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一个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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