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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阑没有反应,出神地眺望原处的湖面和山水。他的手下意识地为见底的杯子斟茶,滚烫的热气袅袅而上
陛下!水溢出来了!
钟阑恍然清醒。
李运柏在一旁咬着嘴唇:都是我不好。要是我能早点见到闻公子,就能早日替您开口,把徐公子要过来。
辛国君,好久不见。
一个男声打断了主仆二人的对话。他们转头看去,一位身着青色盘龙长衫的中年人正向他作揖。
钟阑回了个礼,眼光打量到他腰间禁步的纹样,认出那是梁国常用的花纹,对方应该是梁国君了。
与其他小国国君攀高踩低相比,梁国君显然有风度多了。这船上无人主动与钟阑搭话,只有他彬彬有礼地寒暄。
梁国君轻笑声:能如辛国君般镇定自若的人自是少数。近来传言甚嚣尘上,怪不得诸位国君人心惶惶,多为国计考量,行为也激进了些。
钟阑挑眉:传言?
有一些身着灰袍、脸带面具的人出现在后唐,自称为预言者。本来无人信他们,可他们这几年在后唐预言准了春旱、鼠疫的具体时间,一时间被捧上神坛。这次,后唐国君也请了他们到岛上,将他们献与南穹君。
预言者?钟阑的第一反应是玄唐这老家伙开展新业务了?
很多古早穿书者经常采用预言的方式立身,求财、求名、求声望,将通晓剧情的优势发展到极致。
转念一想,玄唐好像没那么无聊。
梁国君见他不说话,还以为他是不屑,笑了一声补充:当然,这些事情都是后唐他们说的。大家自然没那么容易信。灰袍人这次到湖心岛后会当场预言,听说这次预言可以在两周内验证,坐看便是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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