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你怎知这只信鸽是飞往燕国的?
信筒的材料是黑云杉,只有燕国产出。闻姚面不改色,语气反而愈发严肃,随国从未进口过黑云杉,那么请问随国君,这只写着机密的信鸽为何用的燕国特产的信筒?
其中一名国君起身:该死,怪不得前几次我们运送物资的时候,正好有劫匪!原来是你!
另一人也无比气愤:你小小随国,不过三城大小,要不是联盟护着早就被吞并了!忘恩负义的东西!
闻姚的手指轻轻架着烟枪,眼睛细细地眯成媚长的一条,睥睨道。
诸位认为,该如何处理叛徒?
众人相视,伏首对闻姚行礼:南穹为联盟之首,盟主发落便是。
全场只有钟阑一人孤零零地坐在最显眼的地方却没有动作。
后唐国君余光瞥到钟阑的举动,冷哼了声,忽然高声:辛国君,你不发表意见,难道是对南穹君统领全体有异议吗?
钟阑眼睛微抬,正想回复,忽然青年的声音比刚才揭发叛徒还要冰冷。
你在质疑他?
后唐国君一愣,莫名其妙地皱眉陪笑:不是,如今联盟形式调转,辛国君却不
轮不到你来说他。
全场一震,噤若寒蝉。
后唐国君脸上的谄媚一下子凝固成霜。他毕竟也四十余岁,就算再对南穹畏惧,被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用这种语气教训的怒火却也难压下去。
你还未登基,就这他正想发作,忽然对上闻姚的眸子。那一汪黑色的玄水漩涡无比冰冷,仿佛要将他吸进去,将他投入无尽深渊碾成碎片。
他背后渗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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