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现在这样子。
他想不通,为何闻姚反而变得更加极端。
难道这就是疯癫男主的本性吗?
钟阑想到梦中回忆。
画面被昨夜春风干扰之后重回正规,此时回想那画面中闻姚的阴戾,钟阑心跳暂缓。
李运柏又问:您不是说他注定就是天下之主吗?那咱们不管怎样搭上他这辆车,可不是福气?
若他之后非但不会感化,反而还会更疯。钟阑冷笑一声,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?
李运柏瑟缩:不要。
如果闻姚能温柔些还可以,但若是不能感化,那就是自投罗网。
那不就得了。钟阑揉揉眉心,这也是给朕的教训,不要妄想驯服野马。幸好现在还来得及,辛国虽然沉寂三年不再是霸主,也不是现在南穹能控制的。
这也是他不怕失礼、果断带人离开的原因。联盟虽已是闻姚的了,但也不会贸然对他翻脸,他要趁着诸国还在猜疑、揣度的时候回到辛国,然后整顿兵力,趁一切都还没反应过来矫正道路。
钟阑做好把这个世界当做一个争霸副本的准备,脑子里划过各种可能性。
终究还是要延迟退休。
他的心在滴血。
船直接沿着河,走水路一路向北。手下过来禀报,快要出南穹地界了。
晨雾还未散去,一片白茫茫。船只拨开水面,在波澜中航行的同时破开雾气,终于能躲看清写眼前的地界。
忽地,钟阑厉声:停下!
船夫立刻抛出锚。远处仍是一片浓雾微风徐来,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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