阑的脸侧也涨红了,忽然一把握住闻姚的手,虚弱无力地将那只手放到一边:腿就不用了。
闻姚微微一愣,眼神落到水下某处,恍然惊醒,意味深长地凑到他耳边:我来帮陛下处理一下吧。
钟阑的脸红得几乎发紫,没有说话,闭着眼睛默认按摩工的努力。
这一个澡泡了整个中午,钟阑回到屋内时脸上红晕未消,大概是热水泡太久了,犯困。
舒舒服服睡了一觉,醒来发现日头已经有些西偏了。吴庸在床边轻声叫他,说再不醒来就处理不完了。
今天,那套折磨人的装置已经不见了。钟阑舒舒服服地坐在软垫靠椅里:今天闻姚怎么转了性子?
吴庸:今晨您落枕了,头歪了半天不舒服。殿下本来在检阅军队,听到消息立刻丢下手上的事情冲回来了。他刚回宫时的脸色可怕极了,刚回来的时候就将那椅子丢了。幸好您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