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远侯等人却不知这一切,认为自己的奏折完好传到了京城,之所以等不到援助,只有可能是因为钟阑无力决策,闻姚作为南穹人偏心而已。
这也让他们深信,从不出席朝会的钟阑被架空了
两国合并,不可能毫无间隙,稍加挑拨便可撬动微妙的关系。
此次起兵可谓悲壮。若非兵力浩荡引起京城注意,朝中甚至无人知道辛国远郊将沦为饿殍遍野的炼狱。他们与其说是出兵讨伐,不如说是以此博取关注、以换生路。
钟阑眯着眼睛,纤长的睫毛盖住眼中波澜,平静得仿佛一片静水:查那些求援的奏折都经过哪些人之手,此事由刑部张大人负责。
户部尚书预感到这会是一场血雨,额头抵在地上,肩膀微微发抖。
然后,你负责粮食。
户部尚书脊背一僵。
今日是他来禀报,正因粮食调动是由他负责的。
他一咬牙:陛下,粮草确实
上月朕曾让人改造原有的粮仓,建立异常严格的流动制度,每往仓库储存一石粮食,便会将仓库中储存时间最长的一石粮食取出、流入市场。此举可使仓库中的预备量储量不变且不易腐坏。钟阑淡然,辛国调来的粮食不仅解了燃眉之急,也填充了粮仓。近来,南穹各处并未申请紧急调用,粮食在储存、调配的过程中,量应是不变的,所以,为何会缺?
户部尚书脸色顿变。
钟阑冷笑:朕要求粮仓每日登记。不然,这流动制度恐怕得变成只出不入的漏水盆了。
陛下息怒!户部尚书异常惊恐。
往年只要年底账做平了便万事大吉。他总以为流动制度只是换汤不换药,还等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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