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坝崩塌与上流洪水,先处理哪处?算了,等尘埃落定再说。
梁国前来联姻,是嫁孤的妹妹还是陛下的侄女?
停停停!钟阑控制不住地走到桌前,泪流满面,你是故意来气朕、逼朕的?
闻姚斯文一笑,乖乖让出身边的位置。
再搬个桌子来,钟阑没好气,总不会这么穷酸吧?
孤得看着陛下批奏折,这样才能学会啊。闻姚挑眉。
算了吧,难为你编借口了。钟阑并不相信他说的,然而还是气呼呼地坐到他身边。
椅榻很宽,坐两人绰绰有余,桌案也还有很多空余。然而闻姚总是越靠越近,钟阑起初还有些不安,到后面就习惯了,沉心于奏折,懒得管。
闻姚手上的笔不知何时停了。他侧过头紧紧盯着钟阑的侧脸,后者的眼神沉静且专注,温润且纯净。
不知不觉,他伸出手,轻轻拂过钟阑耳鬓,将两缕碎发梳到耳后。指尖触碰到耳廓的一瞬,一种细碎的电流通过两者皮肤相接的那一寸,闻姚的动作停了,钟阑的笔也停了。
钟阑盯着奏折,似乎意识到身旁那道眼神,心里爬过很痒很痒的悸动,似羽划过。呼吸微顿,他未转头,装作无事地翻过奏折,再拿起下一本。
他故意叹气:怎么这么多
闻姚收回手,眼里只有身边的人,笑意如何都无法掩饰。
钟阑逐渐习惯闻姚盯着自己批奏折。而且他发现,类似的问题只要他处理过一次,下一次类似的奏折便会出现在闻姚那边的奏折堆里。
逐渐的,闻姚那堆奏折越来越高,而钟阑每日的自由时间变多了。
他摸透了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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