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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阑向来能躺则躺,什么时候主动说过这样的话。
那李微松,究竟是什么人?
虽然明知道钟阑和李微松的关系是对立的,但他只要一想到那仇恨深的仿佛宿敌,心里便一团火气。那种强烈的牵绊让火将他的心口烧出一片焦土。
他捏住拳头:全听陛下的。
说完,他轻轻做了一个揖,挥袖离开了。
钟阑立于原地,神游天外,越想头越疼,前几日发作的后遗症还未褪去,眼前的场景在不停旋转他迈着软趴趴的步子回到房间。
闻姚殿里的小太监眼尖、心里灵活,立刻疾步上去追闻姚:殿下,殿下!
闻姚停步,微微侧脸:如何?
陛下似乎头疼未愈,回房时脚步虚浮。您得去看看。
这就去!闻姚毫不犹豫转身向钟阑的寝殿冲去,然而迈出没几步,忽地停了。
小太监在原地,有些不解:殿下,可是有吩咐吗?
闻姚未言,在原地握紧拳头,带着受伤而晦暗的眼神,轻轻垂下睫毛。
自嘲地笑了声。
他真的会希望我去吗?
头疼的后遗症越发明显,睡着时脑子里一阵阵酸痛。
钟阑又做梦了。
他梦到自己刚通关的那几天。
同伴问:你脸色怎么如此差?
这是一场骗局。钟阑无力地扯动了嘴角,想多说什么但还只是摇摇头,不多说了。这几天他们又有搞事情吗?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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