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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之后的牵手、拥抱、接吻、亲密该到什么时候去呢?
他的懒病像是被这一堆的事情激得发作了,心底罕见的火气越来越旺。
忽然,压抑着不忍的声音,在耳边颤抖。
陛下你不用此般。
钟阑:?
他怎么了?
钟阑回头,正好看到闻姚紧紧捏住、骨节发白的拳头。他的侧脸看上去带着隐忍的痛苦,再也无法压抑,只能一下迸发,坠入如深渊般引人陷落的瞳孔。
闻姚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毛笔。手指略过钟阑温热的皮肤。
钟阑:?
达成一项任务。
啪的一声,毛笔被摔在桌上。闻姚合上钟阑面前的奏折,将钟阑逼入软榻扶手的角落,然后单手将人圈在里面。
妖冶的眼睛带着侵略、圈占的目光,将钟阑牢牢锁定在视线中央。
两人的鼻尖相靠,呼吸逐渐同步。
心脏错漏了一拍。
钟阑感觉自己的耳朵很烫。
这就是偶然的心动吗?
任务好像又完成了一项。
闻姚盯着他的眼睛:我能懂陛下的心意。只是,请陛下不要再这样了。
钟阑一下清醒。
这样?什么这样?
我知道主动工作对陛下而言是怎样的折磨。我以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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