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觉,他也不会惊醒钟阑,只会在床边看好几个时辰,亲吻他。钟阑醒来发现脖颈上新的痕迹才知道他来过。
然而,闻姚这般小心翼翼,反而让钟阑特别不安。
上一次不安是什么时候?
他遇到过危机,遇到过意料之外的惊险,他会惊讶,会努力爬起来解决问题,但不会焦虑不安。
这种情绪,已经几十年没体验过了。
闻姚越小心,越像当年那个明哲保身、谨小慎微的质子,压抑而痛苦,疏离而封闭。
钟阑和闻姚,虽然年纪差了若干轮,但在情爱上却都是初学者。钟阑到底还是年长者,更成熟。
我们还是需要开诚布公。他想,不然,他总感觉我辜负了他。
然而,后面几天闻姚都没有来。李全说是军务繁忙,具体也说不上来。
那,钟阑从未有这般焦急过,你去问问,我给他本人寄信,总是允许的吧?
南辛旧部收到假消息切断补给,此时还浑然不觉。燕国营地内,信使正在汇报,罗国前线火力已然耗竭,此时他们手上只有刀剑,无力抵抗。
好!燕国君看着沙盘,冷冷笑着,待南辛旧部发觉不对,罗国早已溃不成军。他们一群蠢货,若罗国大败,他们敬爱的辛国君又如何保命?
李微松笑了,眼神也一片冰冷,转头对士兵说:去吧,速战速决。
运粮道上,两方穿着相同盔甲的士兵对峙两方。
南辛旧部神色紧张,一边紧盯着南边时刻准备突围的辎重队,另一边眼巴巴盯着前线回信。
只要前线罗国君回信,同时对京城下令释放钟阑,他们才会为辎重队让路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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