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就病发倒地了。
他单单提了一句拥抱,哪里过分了?
闻姚这样子仿佛是钟阑将两人床笫之事故意拿去给外人看似的。
我是想和你把事情说清楚,你这人怎的越来越唔。钟阑腰上的那块痒痒肉被手指划着圈,喉咙口泛出一声无力□□。
底下众人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。
闻姚在他耳边残忍地说:你现在只是朕的俘虏,放清自己的位置。朕想怎么对待你就怎么对待你,心情不好折磨你又如何?
钟阑的眼睛都红了。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,可怎奈手脚被挑逗得犯软。闻姚的力量本就与他所差无几,一把提住脖颈的锁链,钟阑浑身便动弹不得。
钟阑眼角泛着泪光,咬牙切齿:我不过就想与你好生商谈,你非听不懂人话!
闻姚不管不顾,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狼一样将脸埋到他的颈窝,用力掰住他的双肩,让他不得不昂首挺胸地正面朝外。
满堂威严壮阔的烛光照耀在钟阑脸上,每一点情动的羞耻都无比清晰,任何人只要抬头就能看见。
铛铛铛
戏台的帘子一开,奏乐的,演戏的,全都到了台子上来。
报幕的扯起嗓子:第一幕,夜宴初会。
钟阑:?
他被固定在那个动作,闻姚环住他,在他耳边玩味一笑:好好看清楚了。
等等,你刚才不是想要原来就单单就是要把我绑着看戏?
忽地,舞台上的唱腔扬起。一个身着黑袍的戏子自顾自地做起了自我介绍。
天下美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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