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靠,这种台词他是哪里学来的?
求你让他们别演了。钟阑面无表情,但他是个好人,懂得配合的好人,求求你。
没用的,朕不会放过你。
钟阑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继续看戏,疑惑闻姚到底看了些什么东西,怎么热衷起强取豪夺、虐心羞辱了?
你要虐就虐身好吧?
无语。
他逐渐放松地靠在闻姚怀里,仿佛自己不是当事人似的。
这台戏也不知是哪个戏班子写的,整天胡编乱造,都将他写成了个随遇而安、毫无底线的渣男了。若不是衣服扮相,他根本没有代入感。
又是思念他的一天,啊,这张脸他们是表兄,长得相似也是正常的。
钟阑撩起闻姚的长发,自言自语独白:或许是个填补空虚的方法,他能代替吾爱带来慰藉。
钟阑完全把这台戏当成胡编乱造、闻姚突发奇想来羞辱他的道具了,完全没有在意其中情节。
夜宴终了,每个人的耳根都是红的,只有钟阑面不改色甚至有点困。
他是被闻姚抱回那间囚室的。
闻姚,说真的,别玩这样谜语人的游戏了。没什么好折磨人的,不是吗?我们好好谈谈。
闻姚将他往床上一扔,居高临下:你说要与朕促膝长谈,可朕却觉得不必。
为何?
当年你莫名其妙对朕好,朕也能推断,你别有用心。
钟阑:
闻姚探过身,将钟阑身上的镣铐与固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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