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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托盘上只摆着一块孤零零的牌子,上面写着一个姚,颇有独占风骚的意味。
他又要搞什么鬼?钟阑揉了揉自己的额头。
李全忍不住笑,问:陛下,翻吗?
他还能不翻吗?不然明天这宫里的醋味恐怕能将人都酿馊了。
翻了牌子,李全退下。钟阑的奏折却还剩一大堆没有处理完。刚登基,有的朝臣是他的旧人,有的却是刚收编来的,若他不做个表率,恐怕内政不稳,否则钟阑早早就把那妖妃绑来替自己处理政务了。
周奕,你好狠的心钟阑的眼前都开始冒金光了。
夜深露重,秋蝉叫声虚软,中气不足。
妖妃踏着蝉鸣声,施施然走入书房。
他们替陛下将洗澡水热了好几遍,却不见人出来。妖妃散着头发,大红色的衣衫半褪,锁骨分明,颇有美色误国的架势,我只好亲自来催陛下了。
钟阑疲惫地瞥了眼他,不为所动,继续埋头工作。
妖妃叹了口气,显然对自己的魅力感到了失望,然后走到钟阑身后,贴心地替他按摩肩颈:若从今往后陛下都这番醉心朝政,该怎么办?
钟阑:
闻姚低下头,在钟阑耳边吹了口气:陛下,夜深了。
钟阑猛然出手,一把按住闻姚伤口另一侧的手臂,一拉一按,便将人翻了过来!
闻姚从始至终都没有用力,顺着钟阑的势头。正当他期待着钟阑身上那股淡淡、幽香的气味,忽地,墨汁的苦臭钻入他的鼻腔。
一支笔被塞入了他的掌心。
妖妃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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