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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阑微微抬眼:闻姚,都说了,你不用试探
这不是试探。闻姚打断他。
钟阑:?
闻姚施施然走到他面前,轻轻撩起他耳边的一簇碎发。他不仅穿着收腰礼服,戴着凤冠,身上还有若隐若现的甜腻香气,像加了几勺糖一样。
可口,美丽,勾起人的欲孽。
这不是试探,而是勾引。闻姚大方地在他耳边说,饿了吗?
钟阑的小腹配合地产生了一股子空虚。他盯着闻姚的双眼,矛盾而沉溺。
心里只有一个想法。
妈的,这怎么是个攻?
礼部侍郎最近因为加班已经面容憔悴了。
所以,当手下急匆匆地跑来和他说礼服出了意外,那股子沉积已久、被劳累积压的怒气瞬间冲破最后的防线,让他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。
到底是那个不开眼的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?
手下一缩脖子,不吭声。
礼部侍郎哼了声,悲从中来,发现不管自己有多愤怒,都只能继续工作,修补烂摊子。于是,他的声音变得又愤怒又操心:礼服怎么了?
手下咽了口唾沫,欲言又止。
礼部侍郎只好换个问题:谁弄坏了礼服?
手下这回能回答了。他怯生生地伸长了脖子:陛下。
礼部侍郎:?
礼服重做倒是没凤冠那么麻烦。钟阑对礼部说,凤冠不必改了,他和皇后都很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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