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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回应他的不是青年温柔且包容的笑。钟阑像是没意识到他拥抱的欲望,将他当做根杆子,干脆利落地撑着他起身,拍拍身上的灰。
你来的太慢了。
闻姚眼中瞬间闪过的欣喜被强硬地压抑了下去:抱歉。
人抓到了吗?
抓到了,在山下营地。
干得不错。
钟阑完成了一连串发问,像是对手下的工作很满意,但又在情理之中,没有多少意外。他活动了下手脚和脖子,轻松地跨过土堆。
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任务者大部队的计划,也知道榜首的私心。既然选择利用火药造成灾难,自然做好了逃生的准备,而任务者计划中用来躲人的塑像正是完美的避难所。
回营地的路上,钟阑都走在闻姚前面。他的身手敏捷,逃生的速度也很快,毫发无损,似乎心里有很明确的目标,不浪费一点点时间,直奔目标而去。
而目标以外的任何人或者物,都进不了他的法眼。
闻姚望着他的后脑勺,眼睛眯成一条直线,胸口好像憋了一股子浊气。他重重吐出,闭上眼宽慰自己。
回到京城,钟阑将那两周氏孩童交给了燕国老臣,并给他们批了假,给他们充足的时间和空间来处置这两个孩子。
只是有一点需要注意。
升云殿下跪着两排战战兢兢的臣子,他们都是些陌生的面孔。
一叠奏折狠狠摔到地上,砸出响亮且刺耳的声音。
气氛压抑得让下面的人瑟瑟发抖,没有人胆敢抬头,首座上那一片压抑的阴影似乎有重量,和目光一起,让他们的脊背都近乎折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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