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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手握住他的手腕,那里曾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,是谭正清挑断他的手脚筋的时候留下的,那个疤痕直到死都一直在。
华榕的手不停地在他手腕间摩搓着,欲言又止地问道:这里,疼吗?
当初褚卫未曾吭过一声,但是怎么可能不疼呢?
褚卫顿了顿:记不太清楚了。
那个时候,大概是哀莫大于心死,比起被同门怀疑,被师父怀疑,被整个修真界认定为恶人而言,这点疼痛,当真是不算的什么了。
褚卫深吸了一口气,笑道:想那些东西干什么,这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,师父,你说我现在是叫你师父呢,还是叫你师祖呢?
华榕看着他眼底隐隐的笑意,缓缓地靠近,将手撑在他的两旁,低喃道: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呢?
说着又覆上他的唇,一下接着一下地轻轻地啄着,轻易便咬住了他的下唇。
正当两个人准备进一步交流的时候,重重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,急促的很。
华榕微微退开,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口气:看来现在不是什么好时机。
话音未落,褚木生的大嗓门就已经从门外传了过来。
师父,师父你醒了吗?
房门被人推开,褚木生原本就不算胖的脸乍一看更加的瘦削了。
他猛地扑倒了床前,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,哭着喊道:师父,你可算醒了,呜呜呜
说着竟然放声哭了起来,跟个孩子一样,声音响亮。
他跟华榕都是内敛的性格,向来不习惯将哭这种表情放在脸上,这种嚎啕大哭更是从来没有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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