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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受死吧。”我又要扑过去挠狗儿。
还没扑倒就被人抱住,按在膝盖上,我发誓长这么大,我是第一次以趴着的姿势被人顺毛的:“在下白端,莫不是捡回了只张牙舞爪的野猫儿。”
我哼哼唧唧,狗儿还在龇牙,但我大度,懒得跟他见识。
只是这男子手艺不错,后背渐渐不疼了,他的手散发温暖浑厚的气息,让我四肢百骸都发出懒散声,沿着后背直到后脖子,指尖一捏,他清冷淡漠的嗓音适时响起:“还咬人吗?”
恍惚间仿佛看见他身后有九条尾巴。谁说他不护犊子。
炎炎夏日我打了个寒颤,忙摇头:“不敢了。”
我这是,被人捏住了命运的后颈皮?
而我竟然还有些心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