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会疼得抽吸,到最后竟如砧板上的鱼肉,动弹不得。
如同说鞭打是残酷的折磨,那么暴晒则是最好的极刑。
暴晒下,汗水流得凶猛,钻进伤痕,啃咬血肉,直到闻到耳根后焦糊的味道,我才笑出声:“我总算知道,林兄是如何死的。原来不是被打死的,是被折磨死的。”
这种等死的感觉太绝望。
檀香走后,他们将我拖回牢房,我从未觉得如此煎熬。我不是没尝过被折磨的滋味,刚穿越来的那三天,必不会比现在好过。只是我从没想到,做这种事的人会是檀香。
过了一会,乌云遮蔽,大奎像以前一样偷偷摸摸来上药。
我滚到一旁不配合,他试了几次有些恼怒:“你躲什么?”
“谁让你给我上药的?”
“不能说。”他嗫喏着,瞥见我浑身惨不忍睹的伤痕,神色一惊。
“你能告诉我檀香发生过什么吗?为什么对我如此怨恨?”
“这个也不能说。”
我怒了:“什么都不能说,我偏偏要受这折磨,当我没有心肝,不会疼啊!”
他没想到我会如此激动,生怕动静太大招来其他人,慌忙劝道:“我的小祖宗,妖神姐姐,您可小点声啊。要是被人发现是我偷偷给您上药,不但您的伤以后都好不了了,连我都要被剥了皮的。”
“我妖哪里了?我是会喷火啊?还是会上天啊?”我很不满。
“好好好,您不妖,您只是神。”他擦擦额角的虚汗,继续为我上药:“其实我也不知道,只是有人交代我这么做。”
见问他问不出什么,我合上衣服背对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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