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生气是应该的,只是还要留住姑娘一阵子。”
葛老板把我安置在一处别院。
院子清冷,檀香裹着衣袍站在院前,繁花落尽满院的枯骨。
她幽幽的说:“凤血种脉的诱惑,果然不同凡响。”
这是我第三次听到“凤血种脉”这词。
“那是什么?”
檀香没有回答,转身回到自己的屋里,我看见葛老板的人将她的屋门钉死,屋里传来发泄般的吼叫和瓷器碎裂的声音,我透过门缝望去,她瘫坐地上,手上满满鲜血,发丝散落,狼狈而迷茫。
“老大说了,七夫人神志不清,要自个冷静冷静。”大奎引着我去隔壁的屋子:“你先住这吧,过阵子我们要赶往山阴地。”
大奎合上门,脚步声在檀香屋前顿了一时,很快走远。
这间屋子干净素雅,样样俱全。我褪下沾满血迹的黑袍,钻进一旁的浴桶里清洗干净。等梳洗好,顾不得身上的疼痛,钻进床褥,疲倦将我拖入梦乡。
一觉醒来,已是深夜。
我想起身上的伤,发现又愈合几分。看来凤血种脉真的很神奇。
大奎推门进来,手里端着饭菜:“饿了吧,来吃吧。”
我摇头。
“没下药。”他夹了一口塞进嘴里,证明没有毒。
我这才下了床榻,顾不得用筷子,捏了块肉往嘴里塞,肉汁香浓,差点咬掉舌头。
大奎咂舌:“你们宋家没饭吃吗?怎么能吃出你这德性?”
“什么宋家?”我囫囵着,没听清他念叨啥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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