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不一会,到达城门外。
从十拴好缰绳,拍了拍车厢让我下车。我掀起帘子一看,四周荒郊野地的,真是杀人越货的好地方,扒着车沿说什么也不下。
我惊叹着从十真敢动手,他没有心肝吗?从十指着路边的一条狗,让我瞅瞅是不是荒郊野岭。我错了,他没有心肝。
他的解释更让人肉疼。
从十在路边随手挑了块木头,一记手刀将木头劈成木板,木屑溅了一身,又拾起旁人丢的黑煤球朝我走来。我强作镇定,发誓不会在气势上向他屈服一步,他瞥见我抖若筛糠的腿,噗嗤笑了:“你也有害怕的时候。”
我怎么没有,我又不是铁人,雷打不动的。但我不和他辩驳,毕竟命都捏在他手里。
从十没有伤我,他选择拿煤球侮辱我,他要是伤我了,我还能落了个干脆利落,但他拿煤球在我脸上一顿抹,我委实不能忍。
尤其是他抹完了,还把写着类似“收养残障儿童”几个字的木板挂在我脖子上。
这少年属实狠毒。
但我不跟他计较。让我蹲在城门口,我就蹲。
我蹲地上画圈圈诅咒从十,准备等白端回来,狠狠地告上恶状。
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,像暖阳微微照耀干涸的土壤,像白鸽齐齐盘绕在空旷的广场,心里都有了回音:“姑娘,我带你走,可好?”
我看着眼前白衣胜雪的人。
不论在哪个世界都有穿白衣的人,却从未见过有人穿得如此好看。漫过阳光,一寸寸贴着而立的身姿,当真是万尘不染。
他微笑着向我递上手,等我反应过来,已经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。
不远处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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