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……放肆?
啊对,如果现在论身份来说的话,我是他奴婢,对他做出强吻的姿势,简直大逆不道。
他避开我的目光,也没有继续责备我,淡着音道:“你终是难以驯服的。”
驯服?他总是用这词形容我,我很不满意。
从十不再耽搁,驱赶着马车,赶往落脚点——江城。
景却身份特殊,不便出门,只好站在院门口送我们。素日故作老成的脸一见白端的离去就垮了下来。
很难想象,他便是寄托着离州千万百姓希望的王侯之子。
他在努力成长,我也是。
我坐在从十旁边,执拗的不肯进去和白端待在同一个空间,与其和一个猜不透的人打交道,不如和从十在外面吹冷风。就算从十曾想出手杀了我,那也难得可贵在“真诚”二字,比起白端好上太多。
人群川流不息,我头回轻松起来,以往在车厢内躲躲藏藏,生怕看到指指点点的目光,如今脸伤已好,再也不会担心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瞧着,想到这,我又往嘴里塞了几块八宝记的糕点,还不忘拿去贿赂从十:“你吃你吃。”
从十一句话不说。
好在我从不介怀热脸贴冷脸:“我们又要去哪儿?”
“问公子。”
“有多人想抢山阴地的玉符?”
“问公子。”
“你是不是要一直这样跟我说话了?”
“问公子。”
“花儿为什么这样红,你为什么这样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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