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上古秘境的现世,莫不是将倾回百年的安稳毁之一旦。这一年来,来往江城的人络绎不绝,白端让我不要乱说话,免得惹祸上身。
但我一路上听说江城的事,自然心生畏惧,且不说白端和从十的武功到底高到什么程度,瞧着同样赶路的人的轻功步伐,就觉得深不可测。
反正我是看不出。
从十架着马车紧赶慢赶,终于在半个月后的深夜,赶到令人闻风丧胆的江城。
没曾想刚到江城,就碰到月黑风高的杀人夜。
我们伫立良久,我捅捅白端的肘子问道:“那个白衣姑娘是你钟爱的姑娘?”我是怎么做到把情敌说的满不在乎,这个有待考察。可我的问话没有戳中白端心思,反而把他逗笑了。
他指着远处两个剑拔弩张的人,含着讽刺的笑:“你的眼好生奇怪,那里只有一个穿着粉衣的姑娘,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。你是怎么看出白衣姑娘的?”
我顺着他的手一看,还真像他说的那般,只能感叹我的夜盲症又严重了。
从十接过话道:“属下老早就发现,她晚上是个瞎子。”
瞎子?少年你怎么这么会说话呢。
他们岔开话题的语气太犀利,导致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,只得吃个哑巴亏,继续闷不做声的看着远处的两个人打了起来。
匪城的夜比其他地方更冷些。
那一男一女战况吃紧,让我想到一部大戏《决战紫禁之巅》。
过了片刻,飞来一伙人帮衬着粉衣姑娘,白衣男子见势头不利,也不打算苦苦恋战,准备抽身而退。可惜早有人截住他的后路,一出招就是偷袭。
白衣男子防不胜防,身中一掌,口吐鲜血,步伐踉跄起来。粉衣姑娘见大势已成,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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