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蹲下身,把他瞧个仔细,准备念上一段经文提前超度他。
我时常念经文给叶莫听,在试过无数种救他的办法后,我选择平静的等待他从深度昏厥中醒来,在期间我学会了几种经文,听说能使人在另一世界都能听到。经文虽然拗口,但熟能生巧,隔了这么久,我还是能脱口而出。
念完后,我刚要拍拍衣服走人,被和尚拽个正着,一头磕在地面,磕了个狗啃泥。我怎么这么倒霉,总是啃个狗啃泥。我真是受够了。
“你要干嘛!”要死别拉我啊。
和尚就这么拉着我的衣角,满脸惊喜道:“施主,你是有缘人。”
不不不,我不是。我自身难保。
后来的发展是,和尚说什么也要跟我走。此刻我能体会白端被我缠上的感受了。于是我略微悲壮的拐带了一个和尚。
坐在车上,和尚坐我旁边,白端靠在另一边,半倚榻子不说话。气氛一度陷入低谷,我实在不明白做错什么,但白端就是不给我正眼瞧。
我气得跳车,马车不疾不徐往前驶,我拍拍身上的灰,便看见一个人影跟着滚了下来。
白端把和尚也丢了?
和尚稳住身子,步履蹒跚的朝我走来,脸崩的比从十还紧。大概内伤严重,又跟我折腾这一下,脸色白如死灰。他担忧的望着我,我捏捏他的脸:“以后跟着我就是吃糠咽菜,可没有好酒好肉招待啊。”
“佛门不吃酒肉。”他有些无语。
“没事,酒肉穿肠过,佛祖心中坐。”我打哈哈道。
马车没有绝尘而去,转了一圈又回来了。
我赌气的转头就要走,和尚又拽住我的衣服:“你去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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