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着他冰凉的皮肤。
“你?”他有些错愕,又有点莫名的情绪。
“我自然要跟心上人生死一起的。”我放开他,对和尚道:“你想得到宝藏就要过凤凰那一关,我的凤血种脉可以保你们达成所望。只是,如果不跟公子一起,我可不愿意助你们。”
袁书怀晓得我性子古怪,拉过和尚嘀嘀咕咕商量着,好半天才答应结盟。
他冲我眉飞色舞的眨眼庆祝,我偏过头不去看他。
今夜终于落下帷幕,我觉得过了很久。
翌日清晨,我睡得迷迷糊糊,老有人捏我鼻子,刚想拨开他的手,又一想,不对劲啊。昨晚和尚他们来的意外,白端打着商议大事的借口拉他们秉烛夜谈,从十孤零零的守在某个角落。
谁一大早来捏我鼻子?我缩了缩脖子,将身体蜷缩成一团。
“醒了咱就起来吧。”有人笑出声。
我兀的睁眼,见到一个人间尤物趴在被子上。
书里说,人间无此殊色,非妖即狐。我想加上,还可能非男非女。
这人穿着厚厚的貂皮衣袍,将自己裹了个结实,脸上戴着街上常见的傩面,只露出似笑非笑的狐媚眼。
他趴在我被子上,以匍匐的姿态看着我,张口吐出一阵芬芳:“舒服吗?”
“舒服你个鬼。”我被压制的动弹不得,浑身像上了麻药似的酥软起来。只能拿眼瞪他。
他还在捏我鼻子,如花般姣好的唇瓣凑过来,印在我的脸颊:“要不是奴家对女人没兴趣,真想将你揉圆捏扁的吞下肚。”
他一口一个“奴家”,我顿时醒悟,这莫不是前些日子传闻的采花大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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