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生儿子也绝不让花采子染指。手上使不出力气,只能气呼呼的瞪他:“小小年纪就说骚话。再说骚话,就打断你的腿!”
小呆瓜像受了惊的小鹿躲到官官身后,努力地摆着小手:“那那不说就是,娘娘不要杀我灭口啊。”
我气得胸腔都要炸裂了,身下之人抬了抬手,转身将我拥入怀中,我震惊道:“你做什么!”
君尽瞳眉眼弯弯,眼上还覆着带血的纱布,只是他一笑,十里春风都自愧不如:“步遥,睡吧。你也累了。”
“醉卧美人膝,岂不美哉。”我结结实实地闭上眼,这一觉睡得万分香甜。
也许是凤血种脉恢复能力极强,才睡了两个时辰就醒了,想起滕仙主为我动用了金丹,于他肯定是伤筋动骨的创伤。
我找到他时,滕仙主正拆开手腕上的布条,露出一只惨不忍睹的手。原先白如陶瓷般的手,如今在夜色下显得极为骇人,他见我来了,重新缠回布条,面上平静无波的道:“三儿,修养两日,我们回简山。”
我的目光仍停留在他缠绕布条的手上,不知道该怎么谢他倾尽全力的恩情,先前并未觉得师父一词有多重,眼下他为我受了伤,才觉得一瓢温水从头浇到脚。
小心翼翼地抚摸渗血的布条,滕仙主莞尔道:“你还想按一下?”
原来他想到古祭台我按住锁链的那一刻。
我凑过去道了谢,他转眸看向窗外,有点受不住:“师徒之间本该如此,你不用挂怀。”
今夜的天空没有月亮,雾蒙蒙的一片,静得很不真实。
滕仙主远眺间沉道:“他们已经来了。”
“谁们?”
“傩教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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