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束衣的玉带还缠裹在腰间,令我放下心来。
“你心真大,丝毫没觉得不妥,比酸腐的千金小姐坦荡。”他唇边还有昨晚咬我时留下的血迹。
我晃了晃酸疼的脖子:“睡卧美人膝,笑看人间世。我也不算吃亏。”
滕歌用手触摸着我的眉眼,触不及防地又在锁骨那咬了下,咧嘴一笑,显得张狂:“性子够烈,我喜欢。”
我不动声色的下了榻,一开门,门外站着神色清冷的滕仙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