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的雅间,尽管隔着数不清的头顶,仍能看见她逶迤而圣洁的裙摆划过台阶,缓缓踱步到最高楼的独间,我心中已有盘算,滕歌见我了然,也不多说,放下筷子领我去拜谒。
食味阁的最高楼可谓看尽申城的山河,这独间不光有婀娜贵气的女子,还坐着锦衣似雪温煦如春的丰慵眠。
我一边被女子幽深打量的眸子盯着,一边眼尖地瞧见丰慵眠手中的茶杯倾在白衣上,我提醒道:“小心烫着。”
大概是我的话实在多余,女子紧接着用自己做工精湛的衣摆擦拭丰慵眠微红的指尖,滕歌暗中朝我使了个眼色,我立刻低下头摆出温顺的姿势,而女子在遭到丰慵眠刻意避开后,不咸不淡地望着我道:“你是谁?”
“本将的师妹。”滕歌道:“师父新收的,山野粗人,没见过世面。”
女子音色更沉:“怎么好像面熟的很,却又没印象,连梨落公子都识得。我怎么不认得……”
我有点后悔跟滕歌来闯龙潭虎穴,还不如在下面喝光桃花酿来得爽快,没待多久,便听外面锅碗瓢盆的声响大作,脚步声更是杂乱,二楼雅间有个年轻的小公子吵嚷着要上来,一睹女子惊艳的芳容,让门外的几个傩师拦住,小公子扯着嗓子喊:“天罗王,鄙人真是您的爱慕者,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。”
名曰天罗的女子闻言,眼波毫无波澜,只是接口道:“是么?那你从这跳下去,如果活着,我便应允你见我。”
小公子毫不却退,站在窗口,朝奔流的水面一头扎下去。
落水后只溅起一丝浪花,便被湍急的水流淹没干净,天罗让人拿出小公子的鱼袋,脂粉玉手将其捏碎,一同散下,一个人的痕迹就被轻飘飘的抹去,她倏然伸手抚摸我的脸,娓娓道:“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脸,你的鱼袋我可从没见过呢。”
天罗说这话时,我后背都在发麻。偌大倾回,鱼袋是身份的象征,上面镌刻着其人一生,交由傩祠保管,唯有天罗网掌握所有人的鱼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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