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他们觉得天地以万物为刍狗,强者不会同弱者道歉。
这是规定,是本该顺应的自然。父母将子女献给傩教做祭品,村民将无辜者献祭给傩神,权贵王侯用无数生命成就威严,他们都不必道歉,是弱者就该承受三纲五常,顺应天理。
生为子女、游人、臣子……是我们活该!
然而谁都不是生来该受轻践,受人制肘与掌控,我不求长生与尊贵,只求一个公平。在信仰面前,维护生命的尊严。
我随师姐来到庄子,离州人感谢我出手相救,同时又忌惮我毁天灭地的一击。
师姐闺名滕如,离州人皆唤她为如姑娘。被称为‘将军’的男子正是离州叛将肖错。
而景却这个毒舌少年,收起稚嫩的面容,打磨出了棱角。
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,竟出落成翩翩美少年。
他一见我,就张大嘴巴:“本以为如姐姐的师妹,怎么说也是神功盖世、美貌无双的,为什么是丑八怪你!”
他脸上写满“比不上师姐的脚趾头”几个大字。
我将嘴里没啃完的杏子核吐出,揉乱他束冠的头发,得意道:“没想到我又杀回来了吧。”
“你走开!”他拨开我的手,气鼓鼓的模样还像少年一样。
我不顾他的抗拒,捧起他嫩滑的脸蛋儿,倏尔吧唧一口:“以后喊我滕摇,或者东方不败,或者滕不败。总之,不能喊我丑八怪。”
景却又羞又怒的擦着脸:“我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。”
“能动手不动口,能用武力解决的事,我一定不用商量的。少年,你确定不听我的吗?”我挑了挑眉,揉扁景却的脸蛋,大有‘翻身农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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