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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摇姑娘真不想搭救,尽管走就是,我离州迎来送往,从不强迫。”时哲到底是文人骚客,说起来话也酸得可以。
言语激昂,而年迈的许公握住手杖,轻轻一敲,如清水淋沸锅,众人登时安静了下来,他用浑浊而精明的眼眸看向咬牙的景却。白端见此情景,稳坐泰山,细细品着茶,轻轻一笑:“少主何意?”
师姐知我激怒众人是有心的,扯着我的耳朵往她面前拉:“你先前答应我会乖乖听话,如今怎么忘得一干二净。要我割掉你的舌头,让你不能胡言乱语吗?”
我抿嘴,摇头。
耳根火辣辣的疼,我只好对众人服软道:“在下蠢笨之才,入简山不久,略略习得些皮毛。想看的话,我就献丑了。”
身形微动,转眼掌心多了几根头毛,粗细长短都不同,一看就不是同一个人的。
“这……怎么会这样?”武统领摸摸粗硬的头发,万分惊奇。
就连华林也叹道:“可以不动声息地取人发丝,更何况是项上人头,这样的功法在倾回只有一个……”
“身不缚影!”众人异口同声道。
滕今月昔日创下的功法,使她登峰造极境。更是明朗朗地向世人宣扬,她桀骜张扬、不受束缚的性子。
原先对我身手有所质疑的人,纷纷露出肯定的神色。
白端像是始终在意料之中似的,淡然品茶,闲适弄盏,末了,放下白玉茶盏,淡笑道:“要不要猫儿护送,全凭少主做主。”
他懂我意思。
离州的肱股之臣,是这些忠心耿耿的参将谋士。
而离州的主心骨,永远得是一个担得起大任、做得起决断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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