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猫儿?”
夜色温柔如水,萤火的微光围绕在他撑起骨伞的手边,衬得月亮犹如澄清通透的白色。
不知何时下起了清濛的雨,在我和白端之间罩上一层朦胧。
想到半个月前,他毅然决然的眼神,令我义无反顾地跳了崖,而今像重新活过一般,竟忘了说几句责备他的话。
“师姐呢?”我问。
白端倏尔眸光一暗,握住骨伞的手攥紧力道:“在找你。”
我“哦”了一声,提起裙摆,从他身旁擦肩而过,那一瞬,他身上的清冷似乎要渗透灵魂。
我重新站在千层阶上,突然觉得狼狈逃窜的记忆成了很久远的事,仿佛走过千万世,即便像这样背离白端,都不觉得疼。
“你……看过第三个锦囊了吗?”他的语气缓而慢,清而冷。
我微笑:“还用看吗。”
他没有再说。
如今,景却和离州人就藏在无上宫里。
无尚宫巍峨广阔,遥遥望去,一片银白色的盔甲戒备森严。
从后院进去,却是亭台水榭鸟语花香。千百骨菡萏在清波中娉婷而盛,衬着月夜中细碎的萤火。不时有琴声和舞曲缠绵,在错落参差的楼阁里回荡。数十个身穿轻珑薄纱的少女站在长廊内,手里掌着巴掌大的姑苏琉璃灯,给我指引道路。
师姐穿夜行衣回来时,见我手脚完好地坐那吃点心,一把抱紧我的脑袋往她胸里按,老实说,我骨头都酥了。
“这半个月死哪去了。”温存片刻,她又拧我耳朵:“别的没学会,还学会跳崖了?”
我委屈道:“谁没事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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