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鸟爷跟老朽那是酒逢知己千杯少,昨儿还彻夜长欢一醉方休呢,现在躺在小红的腿上睡得正香,有本事你把它叫来啊。”小红是尚候养大的,一直跟在尚候身边。
该死的浑鸟!
今天偷看唐槿洗澡,明天钻进凤清的裙子,就连无上宫刚发育的小姑娘也不放过,经常撅着鸟嘴偷亲。若不是前两天一个劲瞄师姐的胸,被她拔了一手毛,指不定还要干出什么事呢!
尚候眯了眯招牌式的小眼睛:“丫头,前面来人了,要见你。”
怪不得他特地用桂花油梳了头,看起来有那么一丝威风堂堂。我笑道:“是谁啊。”
尚候摸了摸胡须,有点卖官司的味道。
瞧他故作神秘的样子,我既感到好笑,又感到头皮发麻:“是滕歌吧。”
尚候毕竟混完战场混官场,早已养成老奸巨猾的性子,他虽出于情面收留离州人来此避难,但也不愿跟朝廷和傩教撕破脸皮,既然滕歌敢登门拜访,他就敢依言叫我出来。
刚踏进殿门,只见庄重肃穆的堂上,坐着一个身穿明黄铠甲的男子。
这人斜靠在龙纹红桐木椅上,华服绘有五爪驰骋的戾鹰,衣襟和袖口镶有三角鼎状的墨丝,将整个人的张狂霸道突显得淋漓尽致。他捏着手里的玉瓷杯,紧紧地看着眼前的师姐,削薄而棱角分明的唇挑起一抹笑。
那笑容令人生寒。
我从没见过师姐惨白了脸。
她死死的捏着裙摆,修长的玉手显得骨节狰狞,倾城的容貌看起来竟有些僵硬:“我不回!”
“胡闹!”滕歌一把将玉瓷杯捏碎,眼里的不容置疑令人忌惮。
我吐了口气,撩着裙摆走过去,唤道: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