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热吗?”
我一对上他的眼神,差点呜咽起来:“热死了。”
白端抚摸我的头。
他的手像玉石般温润的清冷,贴上去就卸不下来了。
他语气甚是平淡:“内力形成的晗光,放容易,收极难。”
我看着他:“我该怎么办?”
“何必要问我?你决定的事,我难道拦得住?”
我试探的道:“那你不要生气,我听说至阴能抗衡至阳,我也不是有意欺负你。”
有一股热气袭来,我手脚并用地抱紧白端,几乎黏在他身上,白端扬起微笑:“还说不是故意欺负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