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辰娘宣告我胜利后,那那终于长吁了一口气。
比试结束,新秀只剩数人,考虑到今天连测试了两场,辰娘让大家回去修整一夜,明天进行最后的角逐。
我哪哪都疼,内伤外伤混合伤,几乎是被云桑抬回的醉仙居。
云桑给我捏肩捶腿,忙里忙外的,看起来十分周到,我问他: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……”
哪知云桑睨了我露出的半截胸口:“别胡说,本座不至于对孩童饥不择食,奸什么奸。”
孩、孩童?
我觉得我在意的方向有点偏了。
到了后半夜,云桑掐准时间,突然神秘兮兮地要带我去一地。
我懒洋洋地翻个身:“不去。”白天打架累得要死,晚上还要陪你喝冷风,我是闲的么。
云桑凑我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。
我就差没来个鲤鱼打挺,登时从踏上做起来,鞋都顾不上穿了,赤着脚就张罗云桑:“快、快点啊。”
我跟云桑来到一间偏殿屋顶。
掀开瓦片,只见左殿躺在一个青年身旁,屋里有个特别大的木桶,盛满鲜血,白天被左殿打死的少年的尸体,五花大绑的倒吊在木桶上的房梁下,被极其残忍地放血,木桶旁还扔了几个孩童的尸身。
我曾听过中世纪有个吸血女伯爵,用新鲜的处子血保持自己美艳的皮囊。
原来左殿是这类人。
云桑道:“我偷偷在少年的尸体上藏了毒药,只要左殿对死者不恭的话,毒药就会蔓延到他身上。没想到他素来玩弄男童,现在竟连死人都要榨干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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